她推开隔间的门,出去之前按了一下水箱,没有门挡着,冲水的声音比平时大了一倍, 成功打断了外面两个人的对话。
迟砚牵着景宝没走多远,到楼梯口就停下,他按住景宝的肩膀,让他面壁思过。
孟母一怔,火气也被勾起来:你还好意思说,你们班长考年级第五,你考多少?你看人家在平行班都能考好,你就考不好,孟行悠你别找客观理由,多反思反思自己。
那有什么,一个没长大的小屁孩, 我觉得我比她有优势多了。
味道还可以,但是肉太少了,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。
她分不清是这首歌太好听,还是弹琴的人太惹眼,可能都有,后者的成分比较重。
景宝擦着眼泪,小声反驳:我本来本来就跟别人不一样他们没说错
孟行悠给景宝改了备注,笑着回答:当然可以了。
迟砚把电台声音调小了些,免得吵到景宝睡觉。
约莫一个小时后,景宝写完作业,从椅子上跳下来,来着小本往教室后面走找迟砚检查,这才注意到教室里多了一个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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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还是像以往一样的生活着,也没什么其他多大的变化,但总归来说, 有些东西还是在慢慢的发生着改变。